2011-08-12

Red Eye 紅眼


"Red eye"是湯姆克魯斯在電影cocktail裡常出現的一杯雞尾酒,材料很好準備,只要啤酒跟蕃茄汁,市面上很好買到。(如果敢吃生雞蛋的話還可以打顆蛋進去) 

做法也很簡單,啤酒跟蕃茄汁約一比一加進杯子去後攪一攪就OK了。

我有放冰塊,因為我覺得有放冰塊視覺上比較美麗。
杯子一般使用老式酒杯(Old fashion glass),不過既然是加了蕃茄汁,使用一般果汁杯也不錯,只要是透明清澈的就適合。

說說口感,一般啤酒有點苦,我本身愛喝甜的,直接喝啤酒我覺得很難入喉,市售蕃茄汁又很濃稠,喝多也噁心,加在一起有點難想像,不過竟意外的好喝(!?)。

啤酒的苦味減少,蕃茄汁也因為啤酒的加入而變稀,仔細看可以看到小泡泡冒出來,視覺上也很賞心悅目。
這是一道居家可隨時調出來的雞尾酒,而且據說有醒酒解宿醉的效果。(有宿醉習慣的人可以試試)

啤酒 120c.c. + 蕃茄汁 120c.c. = Red Eye
(海尼根+愛之味蕃茄汁+冰塊)
(1:1 相當簡單)

因為材料唾手可得,有興趣的人可以試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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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Cheer Bar是以前發過的電子報內容,來自於我去學調酒,是興趣,也是想喝喝好喝的雞尾酒,其實雞尾酒並不難,自己在家裡試著調也行的,朋友來開party時,也可以自己調製punch,切一些水果丁,快樂的宴會就可以展開。

2011-08-11

Screwdriver 螺絲起子



"Screwdriver"材料很簡單,只要伏特加和柳橙汁這二樣原料。柳橙汁如果嫌麻煩,也可以買市售的柳橙原汁來使用即可。不過新鮮柳橙汁比較有柳橙的香味,但是在調配上,不見得會有比較好的口感。

做法也很簡單,伏特加一至二盎司( 30~60 c.c. )然後柳橙汁加至八分滿就OK了。

同樣的有放冰塊,因為我覺得有放冰塊視覺上比較美麗。

通常長飲(Long Drink)都會加冰塊,為的是保持冰涼的口感。長飲的調酒在酒類上也都比較淡薄一些,不過如果喜歡重口味的話,容量上也可以加多一點盎司。

杯子一般使用柯林斯杯(Collins glass),一般有加果汁的大多使用柯林斯杯,容量不要太小的杯子都滿適合的。在杯緣掛上一片裝飾用柳橙片,再附上一個調酒棒,如果柳橙果粒沉澱的話可以攪散它。

說說口感,伏特加本身沒有特殊的氣味,聞一聞只有酒精的氣味,有時會有一種自己正在喝消毒用酒精的感覺。因為柳橙汁和酒精結合會有一種苦味,類似於正在吃柳橙皮的那種苦味,所以通常我的酒類都不會加太多,主要是喝柳橙汁的氣味,但是酒精通過喉嚨,還是會有微熱的感覺。

伏特加 60 c.c. + 柳橙汁 八分滿 = Crewdr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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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酒只要配方稍有一點不同就可以命新的名稱。

這一道我也換過不同的基酒---琴(Gin),外觀上差不多,不過琴有一種特殊的氣味,有些人不喜歡,甚至會有嘔吐感,剛開始我也討厭琴那奇怪的味道,可是常常小啜一點,竟漸漸習慣了....

可見,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潛意識。

2011-08-10

逢魔時刻 (下)

  那個對我太太有著不良企圖的人又來了,雖然表面上我們是很好的朋友,但是我卻恨不得他能在我眼前消失。
  記得前一陣子拜託他送我太太回家,可是他卻對她說了一些我的壞話,使得一向愛我的老婆竟懷疑起我來。
  今天,這傢伙竟又用老掉牙的理由要我陪他去談生意。也許這次是讓他消失的最佳時機。只要將藥加在他每次都喝的酒裡,那麼這個令人厭惡的傢伙就會長眠不起了。
  只要過了今晚,我和親愛的老婆就可以一輩子擺脫那個有著蛇般眼神令人討厭的阿勇。只要過了今晚........一切就沒問題了。
  但是沒想到,隔天等待我的,竟是一場很大的代價——我車禍了,而且我變得連和我相處五年的老婆承瑛都認不出我來了。
  從這一天起,我知道我已經進入了逢魔時刻,因為我再也感受不到承瑛對我的愛,她開始對我這張醜陋的臉產生恐懼,她對我的態度也和從前相差十萬八千里。
  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她重視我的外表甚於我的內在。曾幾何時,那個溫柔善良又體貼的承瑛竟變成冷漠又無情的女人。虧我為了她不惜犯下滔天大罪,現在還必須接受上天的處罰。而她卻每天不在,直到夜幕低垂才回家。
  我真後悔為她做了這許多事。不過幸好爸和媽將要從美國回來了,到時候再請他們替我辦離婚,否則我如何能承受那個無情的女人棄我於不顧呢?
  不久,爸和媽回來了。
  「阿仁,怎麼傷得那麼嚴重?為何如此不小心呢?」媽焦急又難過地問,眼角泛著淚光。真令我捨不得,我的確太傻了,我為什麼不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卻滿腦子想著害人的壞勾當呢?
  「媽.....」我想出聲音,卻只能勉強擠出幾個不清楚的音。我迫不及待地想說出離婚的事,但卻怎麼也無法從口中說出。
  「孩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和你媽會幫你的,我們會盡量替你留住承瑛,畢竟五年的歲月也不短,我想她一定不會就這樣離開你的。」爸語重心長地說。
  「帕.....」聲音仍然發不出來,但是爸已經誤會了。
  就這樣,我無意間聽到承瑛根本沒有要離開我的意思,我的內心百感交集。
  那是什麼原因使她變得如此冷漠呢?我在偶然中發現了原因:她在試探我,因為她懷疑我是阿勇。
  「阿仁,最近都沒看到阿勇,真是奇怪呀!」她順手將特意買來的梔子花插在床前的花瓶中,「你看這束梔子花漂不漂亮?」
  妳明知我討厭梔子花的。我心裡這麼想,卻無法告訴她,而且近來因為長期躺在床上,手和腳都無法輕易地活動,常是一個動作要花上好幾十分鐘。
  我真恨我自己,只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卻做不到。
  我真是沒用的人,這樣下去只會成為承瑛的大包袱,不如早日解脫。雖然捨不得和承瑛分開,但為了她,只要是為了她,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阿仁,今天我們到花園逛逛,自從你出了車禍後,我們就再也沒有一起到花園散心了。」她推著坐著輪椅的我往以前常去的玫瑰園前進,這情景讓我想起了從前,但是這仍然不能改我的決心,我不想再麻煩她了。
  「這裡的風有點冷,我去拿件外套給你,你稍等一下。」她推著我上了花園後的小丘。
  小丘下是為了她而特意請人設計的人造池塘。我想,這應該是我離開的時候了。
  輪椅慢慢地滑下去,但,卻在池邊停住了,這一停,確實使我猶豫,可是不願成為她的負擔的心情始終沒有變。
  於是,我向池塘慢慢地爬過去.......

逢魔時刻 (上)

大概是15年前寫的吧!
很喜歡寫一些詭異的或懸疑的劇情
也是我第一次拿到稿費的小說
原作其實是一篇漫畫
原作者的漫畫故事情節都很人性險惡
看久了會覺得人心實在是很可怕
不過她的書在台灣不是很熱門
或許有些人看過 但不知道是她畫的
(就像看到波西米亞美女不知是慕夏畫的)
(看到浮世美人圖不知是上村松園畫的)
也或許她的名字是全片假名的
所以就記不起她的名字了
她的名字是まつざきあけ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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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丈夫已經失蹤二天了,但是今天清晨的一通電話卻告訴我「他」出了車禍,身體受了很重的傷,希望我去辨認這個已經無法替自己的身份提出證明的男人。
  走進撲鼻藥水味的病房,只看見一個全身繃著紗布的人坐在床上,這個人會是我的丈夫嗎?看起來比較像具木乃伊。
  「劉太太,這裡有一個打火機,請妳看看是不是妳先生的。」一名警員拿了一個金色刻有條紋的打火機給我。
  「沒錯,我先生的確有一個和這個打火機一樣的打火機。」
  「那麼,這條皮帶呢?」那名警員又拿了一條已半焦黑的皮帶給我。
  「是的,那是我買的。」
  真令人不敢相信,這個已被燒得像木炭的人,竟是我的先生。
  這個人全身上下包得只剩眼睛是碰到空氣的,可是他的眼神竟讓我感到那麼陌生,也許他只是向我先生借了打火機而忘了還,而又剛好買了一條相同的皮帶的陌生人。
  他真是我的丈夫嗎?
  「劉太太,根據妳的辨認,這個傷患確定是妳的先生,現在傷患情緒不穩定,請妳小心地照顧他。」
  「當然,謝謝你。」
  從那天起,每當我看到他那像蛇般的眼神注視著我,我就不寒而慄,也許是我對他的疑慮太深了。他的情緒相當不穩定,這更令我懷疑,他似乎在擔憂著什麼。
  某天,他的父母在知道他出了車禍後,匆忙地從美國趕回來。那也是我懷疑那個男人根本不是我丈夫的時候,而且他那像蛇的眼神,讓我想到一個人,一個我和外子都認識的同事,一個老是藉口要和外子出去談生意,卻對我糾纏不清的人。我以為那個纏著紗布的男人就是阿勇,那個令我厭惡的阿勇。
  或許阿勇一開始就決定要替代我的丈夫,他想假裝成我的丈夫,以便能和我住在一起,為了不讓我認出來,寧願受重傷。又特別拿了我丈夫的東西,好讓我誤以為他就是我丈夫。
  真是太可怕了!我竟然要和一個最令我感到驚悚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這天,他的父母回來了。
  「承瑛,辛苦妳了,我的兒子一向糊塗,沒想到現在卻糊塗到出了車禍,搞成現在這副模樣,真是難為妳了。」
  一旁的那個偽裝者發出嗚嗚的呻吟聲,一副很激動的樣子。他的父母像寶貝什麼似的,以溫柔的口吻對他說:「怎麼了?傷口還痛嗎?醫生不是都說不要緊了嗎?」
  他又用那個蛇般的眼神看著我,像是要把我吃進肚裡去。
  他的父母看見他的眼神,似乎明白他想說什麼。於是向我走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承瑛,妳是不是想離開?或許阿仁已不再有從前那般的容貌,可是他一定還是像從前那般的愛妳呀!」
  「爸、媽,你們別胡思亂想,我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棄阿仁而去呢?他只是因為生病而情緒不太穩定而已。」
  「那就好,以後還要多麻煩妳了。我們也能放心地回美國。」  
  他的父母安心後就回美國了。而那個人卻仍然像個木頭人一般一動也不動。連我插在床頭的梔子花,他應該最討厭的花,也一樣無動於衷。
  這個男人果然不是我丈夫,他是阿勇。
  最近的秋風很涼爽。我也該當個好太太,推著「他」到庭院散步,坐在輪椅上的卻不是我的丈夫。也許我的丈夫早就被輪椅上的人殺害了,可是我卻只能看著他以我的丈夫之名逍遙法外,而我什麼也不能做。
  這棟房子是外子為我買的,為了這個漂亮的庭院也花了不少錢,對這裡最熟悉的人是我,過了花園有一個小丘,再往下走有個不算深的人造池塘,普通人是淹不死的,但受了傷的人就不知道會不會了。
  沒錯,只要將輪椅放在小丘上,它就會慢慢地滑下去,那麼一切就會解脫了。
  只要我這麼做,一切就結束了‧‧‧‧‧
  隔天,報紙上寫著:【因車禍而感到痛苦的男子劉明仁在自宅的池塘自殺。在池塘邊發現一條身體拖過的痕跡,判定為死者從輪椅上摔下來,並自行爬進池塘自殺。】
  或許這個人真的是我丈夫。只是我一開始就進入了逢魔時刻。

2011-08-09

崇拜

以前我曾經遇過一個時常盯著我看的人
那感覺不是太舒服
後來我想那可能是一種莫名的崇拜
不需要是個美女也不需要用什麼昂貴的名牌
就是不由自主的崇拜
當你崇拜一個人
不管他在其他人眼裡多麼普通
對你而言就是一個耀眼的存在
我也有崇拜的人
我十分了解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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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去微風買那個東西吧!
  K說她的那個東西在微風買的。
  今天K換了一個新的那個東西,其實也不是多麼令人讚嘆的好東西,但是K買的,就似乎是與眾不同。
  聽說K想自己縫製衣物,我還以為K常用的零錢包是她自己做的。
  K有很多衣服,但並非什麼昂貴或高級的衣服,但只要是K身上穿的,就似乎是有特別的風格。
  K的頭髮亂糟糟的,前幾天她頭髮的分邊換了,看起來有點怪怪不協調,但她那翹翹的髮尾和圓圓的頭型就似乎是挺可愛的。
  K很少開口說話,但是做事總有她的邏輯,知道原因和想法後,更越發覺得K的想法令人佩服。
  K的興趣是創作,K也有偶像,但不知她想創作什麼,也不知她的偶像是誰。偶爾我會想知道她怎麼做或怎麼想,K的下一步令人好奇。
  K戴了一個很大很花的手錶,別人戴的話就是俗氣,但K的手錶卻讓人覺得她眼光獨特。
  K沒有男朋友,偶爾穿著貌似隨便的涼鞋。K的手指十分修長,但她沒有學過鋼琴,K有一個她自己的工作盒,她使用不便宜的筆,背著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提袋,她喝著健康的白開水,她打掃過的區域十分乾淨,她什麼事都做,對電腦也似乎很了解,她的效率十分驚人。
  K不是什麼大美女,但似乎很有人緣,其他人都喜歡找她說話,感覺是個可以託負重責大任的人。
  K的字十分漂亮,看過的人都會稱讚,看她的字是一種享受,見其字如見其人,充滿魅力。
  K的觀察力過人,她的形容出神入化,她的感覺細膩敏銳,並且,她的堅持出類拔萃。
  如果K離職了,一定使人很寂寞吧!

2011-08-08

推理

  攤開白紙,把西元年代寫上去,接著把自己的出生年也標示上去,國小畢業、國中畢業、大學畢業,接著研究所畢業,每個重要人生階段都標示的清清楚楚。
  然後,她開始推理。
  從蒐集來的蛛絲馬跡去推測他的年紀,大概是35~40歲吧!不,或許更大一些,應該是當完兵後才念研究所的吧!
  她不斷推理,想像著他過著怎樣的上半輩子,想像著素昧平生的彼此是怎樣的在人生軌道上相遇,錯落。
  想像著,下次,還會再相逢嗎?

2011-08-07

女小說家之死

有一陣子我很迷某種寫作風格
總是想著:怎麼別人的文章都很有特色?文藻又華麗?
到底怎麼決定用哪些詞的?
還有那種看完後莫名奇妙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我一定寫不出那樣的東西
我的小說和散文都很白話
就像一杯普通的白開水 淡而無味
那時候 我看了一位文藝氣息很濃的學生寫的小說
然後我就以為我懂了什麼叫意識流
也想寫寫莫名奇妙的小說
後來 我發現這位學生當了建中的國文老師
他有一個很特別的名字
凌性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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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看過一篇名叫「女小說家之死」的小說嗎?裡面是談論著小說家如何在死神來臨之前完成最後一個小說的情形。
  我也想寫一篇名叫「女小說家之死」的小說。
  路上不知名的旅人,我問:「你覺得怎樣?女小說家之死。」他答:「不甘我的事,要死就去死好了。」
  說的也是,干他何事?還是我姑且以1/2佛洛依德的想法先擬個大綱吧!再用後現代小說魔幻寫實的筆法將小說帶進自我相信的境界或以意識流不用任何標點的方式將小說一氣呵成。
  一個自稱永遠是我的終極讀者的人,我說:「意識流下的佛洛依德,怎樣?」他說:「不清楚」我又說:「那“迷失在遊樂園”呢?」「沒聽過。」「看過什麼?」「什麼也沒看過。」

  遊蕩在十字街頭,一個壞了的紅綠燈,一個小心誘拐 ( 當心兒童 ) 的警告標誌,什麼事也沒發生!如何才能讓女小說家的死亡製造的合情合理呢?就說她是一個名氣很大卻無實學而鬱鬱寡歡因而心臟麻痺的長期病患好了,在月黑風高吸血鬼可能出沒的夜晚,她在淺酌一杯烈酒後心臟停止跳動,然後從此被遺忘,直到另一個受詛咒的女小說家出現,和她一樣死因,才勾起世人的回憶。輪迴了幾次之後,她的死成了一種傳說,凡是名氣過大的女小說家都會死於非命,而這種傳說一直流行不衰,直到所有不論名氣大小的小說家都死於非命為止。

  「何不用一枝快斷了水的筆來寫那個可憐的女小說家呢?」一個署名女小說家之夫的人建議我,「寫到哪裡斷水,就發展到那裡,反正故事永遠是虛構的,寫到哪裡又有誰在乎呢?在敗亡時結束通常是最美的結局,讓可憐的她留下唯美的身影在我心中,她會很安慰,我會很滿足。」
  我不會照他的建議寫,因為連我都無法掌握,且小說也不是八點檔連續劇,既無須也不恥依照收視率來決定結局。

  我是小說家,怎麼死?自己決定吧!

  女小說家終於死了,在領到了最後一筆可觀的稿費後,眾人都以為她是自殺而死的,而的確也是,一條被動過手腳的鋼琴線將她的頭與身體劈開,是她自己替自己選擇的方式,她想要讓不知情的人誤以為是他殺,但可惜大家都知道是自殺。

  「實在太可憐了,在不受重視下而自殺,但還是無法引起關注,請給她一個感人的結局吧!」雪片般飛來的感言,女小說家之死引起廣大讀者的同情,那些莫名的同情在在顯露出她並非未受到注意,相反地,她是為了這些同情而犧牲,事實上她根本沒有死,死與不死她都是最後的勝利者,因為她是小說家,她掌控了全局。